随他北上是应有之意,但向太医与大衍大师又自不同。
除非,在阿岳心中,有什么事,非得这二位不可。
陈氏叹道:“向太医与大衍大师一路随行,颇多看护,二位心慈,亭州又少良医,一路而来,少不得为百姓看诊,白日里,亭州城竟有不少人闻声沿路来寻向太医,他二人见只有一日路程,阿家与大嫂一直安好,便结伴先往亭州城去了。”
他们二人虽然年纪也算不小,但不比一家女眷车马缓慢,若是快马而去的话,说不得已经到亭州城了。
岳欣然无奈苦笑:“也许路上正好错过了。”
她心中清楚,亭州城中有人延医只是一方面,恐怕还跟她书信中委托之事有关,不过无妨,反正次日便可相见。
这一夜,天伦共叙,陆家自是言笑晏晏。
夜深,众人才散罢歇息,有意无意的安排中,陆膺自是与岳欣然一间,倒叫陆膺生出几分局促。
他定了心神,才低声与岳欣然道:“此番益州那边,怎不见岳嬷嬷与阿田同来?”
阿岳当初带着陆家人自魏京迁往益州,一路艰险,岳府陪嫁的却只有两个忠仆,当初在益州,便见她们感情和睦,如今自己阖家团聚,亭州这边,他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