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郁郁,阳光星星斑斓,陆膺却轻轻抚过她的额发, 柔声道:“不必担忧,此去漠河,一为练兵,终归是越早去越熟悉越好,二为选择地形,径关之地,不能再拖延,草原上正是牲畜繁衍之时,赤那颜再如何忧心,也绝不敢选择此时来犯。”
岳欣然倚在他的肩头,他剑眉星目间是一贯的温柔笑意,不知是否她的错觉,即使是阳光草木之中,这身看起来灿然生辉的铠甲亦带着洗脱不去的冰沉与血腥气,就好像陆膺,他常常表现得那样温柔,叫她时时忘记,他亦是一把随时要出鞘与人搏命的利刃,手握十万铁甲,北方有敌,若狭路相逢,唯勇者得归。
岳欣然低声道:“好,我会把粮草筹好的。”
怀中佳人,未及双十,大好年华,她又生性潇洒,若不是这样的情境,天大地大,他们应该有许多可以看的风景。
陆膺道:“等此战结束,我们……”
岳欣然瞪他一眼,这种时候难道不知道,不能随意立fg吗?
陆膺一脸茫然。
岳欣然却摸出怀中那个破破烂烂的羊皮袋,陆膺看着此物并不像岳欣然所有,不禁好奇地看着她从中翻出几枚色彩斑斓的石子。
主帅与司州说话,周遭自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