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陛下返京不久,这位鹤翔公子便去潭枫寺静修了。”
陆膺与岳欣然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静修?杜豫让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去寺庙静修。
陆膺不由问道:“一直静修到现在?”
姬澜沧点头:“至少,魏京中这样大的事情,他也并未现身。”
杜氏奉出了一个太子,这样大的事情,杜豫让居然没有参加,难道陆膺那一刀真伤了他的元气?他一直在养伤?这当中,确实透着太多古怪,只可惜他们离得太远,消息并不确切。
但杜豫让这样的毒蛇,既为仇敌,必是不死不休。
岳欣然不由简单将杜豫让与陆膺的仇怨提了提:“姬先生,恐怕我等还真须多多留意魏京那头。”
至少不能莫名其妙背后挨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姬澜沧与宿耕星不由笑了,他们也是年轻气盛走来的,谁年轻时候还没个瑜亮之争,姬澜沧宽慰道:“如今杜氏正盛,陛下能放心都护手握北疆,未尝没有从中平衡的缘故,我今后亦会多多留意那头,请都护与司州放心。”
毕竟,制衡才是帝王心术嘛。
岳欣然见姬澜沧消息这样的灵通,却又起了另外一个念头,看了陆膺一眼,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