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短了人手,今 岁的出产可如何能保证哪?”
岳欣然摆了摆手,微微一笑便爽快应下:“诸位所说,亦是应有之义,丰安新郡原本是为安置失地流民而设,若是与乡绅夺佃农,已失本意,都护府自然亦是期盼诸位田地多有出产的,如何会做舍本逐末之事?”
这些乡绅万万没想到岳欣然竟这般好说话,先前商量好的套话登时卡住,不由俱是一怔。
孙之铭亦有些意外,他本以为以岳欣然方才先声夺人之势,只怕另有谋算,难道是他错看了?
不过,对方既未施展什么官场手腕一口气应了……接下来,便休怪他们得寸进尺了!这本也是惯用的手法,官场之中,可不讲什么光明磊落,从来只有人善被欺。
孙之铭眼神递过去,那七爷便站起来道:“司州大人,我等还有一不情之请,那些逃往丰安新郡的佃农,许多亦是赁了我们田地的,如今那些田地我们是实是耕不过来,眼见那地便要荒了……可否请都护府责令他们返还?”
许多人眼神灼灼向岳欣然看过来,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说什么乡绅如故的诉求,原来是想要镇北都护府遣返那些佃农!
石头一挑眉毛,不由看向说话的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