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亭丰累得要死,懒得搭理二人,抬腿便率先进了府。
亭丰郡守二话不说,就像没听到刘亭丰方才那番话一般跟着进去了。
“二弟,此番你辛苦了。”捏了捏眉头,刘靖宇脸也难掩倦容,他是绝计没有想到,不过是想着与孙氏联手顺水推舟的事情,竟会生出这样的乱子。
这段时日,刘靖川在亭岱镇压乱民,他就一直琢磨,到底是何处出了岔子,可一时间,竟百思不得其解,要么就是都护府那头派了间子潜伏在他们边军之中,趁机作乱,可是不论怎么查,那些军士都是他们边军自亭州选拔出来,早在陆岳二人抵达亭州之前就已经在边军之中了,怎么看也不可能?难道是他们被都护府收买了?所以趁机作乱?可是,什么样的收买,能叫他们豁出性命也不要,要同边军过不去?
心烦意乱之际,刘靖宇抬起头来,看到亭丰郡守与赤岭县县令,面上流露出与方才刘靖川一模一样的警觉:“发生了何事?!”
亭丰郡守忙道:“不是乱民。”
刘靖宇面上的倦意更浓:“若无要事,便改日再说罢。”
赵家那头实是让他们近来焦头烂额,仓促间平叛,要调集兵力,还有粮草辎重,一时间能够动用这许多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