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所在的亭丰三郡一系在一纸公文之下,已经溃不成军。
这正是刘靖宇这般气闷的缘故所在。
刘靖川却哪里肯认这样的事情,他大声道:“那些佃户签好了的契还能不作数?!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这官司就打到金銮殿她也不占理!都护府又如何!便可以打着这般幌子抢咱们的佃农吗?!”
亭丰郡守却是摇头道:“将军,道理不是这般讲的。”
刘靖川气呼呼地瞪着他:“你讲给我听试试!”
亭丰郡守却是无甚畏惧之色,他心中清楚,如今的刘余陈赵几家,与都护府这番交手实在是处在了下风,若是在佃农流失这件事情上再应对失当,结果更是灾难性的,恐怕真的会一蹶不振。
此时,不是什么惧怕与拍马的时候,必须将事情说明白,要这二位务必保持头脑清楚,千万不要再出昏招。
“将军所说,确实有理,佃户佃了我们的地,便要按契行事。若是咱们刘府与刘府的逃跑佃户当堂对簿,就是都护府也无话可说,必是要判这佃户归于刘府,履行赁契。”
刘靖川哼了一声:“可不就是!白纸黑字,谁敢耍赖!”
亭丰郡守道:“可这当中却有个极大的关碍,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