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便已经是十分之高了,现下却要收七成租,这不是要逼他们去饿肚子吗!
刘员外仿佛没见到他们的震惊与哀求:“哦,对了,你们当中还有些赁的不是我家的,放心,我会叫别家一道涨的!今日,县令大人亦在此,这便是你们不肯好好守规矩的惩罚!好叫你们知道,你们种着谁的地,吃着谁的粮,谁是你们的天,你们该向着谁!”
“刘员外!”有人不肯相信地站起身来:“大郎今日说了,在亭州城,你们刘家的地可是一成租都不收,白白给大家赁的!”
刘员外冷笑一声:“白赁给你们?……”他视线冷冷扫过地上这群衣衫褴褛的人:“……你们也配?”
那人大声道:“不只是大郎说了!十三郎、阿林他们都说了,你们刘家许诺过的!便是因着我们先着有契,你们不肯白赁给我们,那也不能,那也不能凭白涨租!这也是对不上契的!”
“阿木,不要说了!快回来跪下!!!”那人的老娘一把拉着他。
却见刘员外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你说的有道理 ,我刘府的地既是不能给你们白赁,自然也不能凭白涨租。”
然后刘员外朝县令笑了笑:“这些泥腿子说了,不能凭白涨,那这般,明日我命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