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得不冤。
实际上,刘靖宇觉得冤死了,一双靴,他哪里知道这群流民竟连靴都买不起哪!
倒在镇北都护府扎实的群众工作之下,孙刘二人一时间竟有些愁眉不展。
刘靖宇深吸一口气道:“先前传来的消息可是清清楚楚,这些流民若真是在丰安新郡安定下来,便有三年免税,”然后,刘靖宇向孙洵冷笑道:“我身为兵曹,手握边军十万,都护府要向北狄用兵,我只要低个头,定然是有口饭吃的。就是不知,若无赋税征敛,银粮之事全不过簿曹,孙大人可还有用武之地?”
孙洵蓦然起身怒道:“你!”
然后,他面色难看地道:“用不着你来冷嘲热讽,其中厉害也不必你来分说。”
簿曹之职,掌管着整个亭州的银粮调拨之事,账册间的腾挪周转,实在是牵涉整个亭州方方面面太多的利益,一直牢牢把持在孙林二氏手中,甚至可以这样说,历任亭州州牧,不论上任之初是何想法,最后都是不得不用孙林二氏之人,不用?不用最后都会发现,可能一粒米、一钱银都收不上来,没有银粮,整个州牧府连官吏的俸禄都发不出来,谈何政令通畅?
但是现在,岳欣然却真有隐约有撇开整个亭州原有体系而另起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