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鞭子,不免更觉得鄙夷——不是因为人命,而是因为这取人性命的方式太过粗鲁不堪,难以入目。
刘靖宇今次无甚心思同他客套,随手将鞭子扔给一个下人,冷然道:“那娘们不知是不是有了防备,先时用过的那招不奏效了。”
“你派去传话的人是否妥当?”坐回大厅,孙洵皱眉问道,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色衣衫,总觉得似乎还有隐约的血腥气挥之不去。
刘靖宇只披了外衫冷笑道:“孙大人,刘某手下之兵虽不上孙林二族世代豢养之士,却不至于连些许小事都办不好。不过是说与那些流民其中厉害,什么丰安新郡,再好的田,北狄打来,屁都不是!
结果这些流民竟没被吓住,该干嘛干嘛!想必前次你那行事,早叫他们有了提防,这一次,连他们到底是如何提防的,信都传不出来了。我的人怕是已经失陷其中。”
用于这种行事的兵士,并不是那么那培养的,折一个便少一个,更兼这次传谣连点水花都未掀起,叫刘靖宇心中有了更糟的预感。至少前一次,孙氏行事之时,那些无脑流民还是生出了些事端,给镇北都护府制造了一些麻烦的,但这一次,竟是半点也不奏效,刘靖宇绝不相信自己派出的人能与孙洵派出的人差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