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们二人居然是从镇北都护府张贴的露布上知道的消息,颜面都被抽肿了。
这也是让二人摒弃前嫌坐到一处的真正原因,因为这姓岳的女娘,太他娘的不按常理出牌,你说你立一个新郡,这样大的事情,竟是真的滴水不露,她竟真敢叫一群寒门出身、识字有限、没读过圣贤书的皂吏去打理一个郡的事务!!!
更可怕的是,传来的消息中,这个丰安新郡成形在即,丝毫没有因为离开了亭州原本的官僚体系而有半点运转不灵的迹象……
刘靖宇起身道:“这一次我先出手,孙大人你看着接应。”
然后,他蓦然转头,向孙洵嘿然一笑道:“反正我们这几家大不了还给都护府做边军,就是孙林二氏,不知能否习惯向都护府这位女大人低头……”
哪一任外派而来的州牧敢真正下过孙氏的颜面,孙洵这簿曹之位,稳稳到今日,已历三世,改朝换代都未曾真正变动过,却在今日,第一次被这样彻底撇开,形同虚设。
看着刘靖宇起身离去的身影,孙洵面色难看地捏碎了旁边的杯盏。
不过两三日,田陇间多了许多悄摸出没的身影,进城的流民也常遇到有人拍了肩膀拉过去说话,田陇间忽而又流传了新的说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