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再花费什么心机,益州清茶的名声他们是撼动不得的,全赖夫人运筹帷幄,这已经是极为完满的局面了。”
陆膺却摇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些米粮,虽是有优先竞标权作保,可归根到底,是以她的名声作担保,否则,你信不信,换了任何一人来写这封书信,也要不来一粒米粮。再说了,以阿岳的性情,这些米粮虽说价值不可与清茶相提并论,她却定是会算作赊借那些商户的,回头依旧要归还。整个亭州,如今支离破碎千头万绪,多少事情要她亲力亲为,那些小人我自会收拾……但区区银钱之事,不能叫她再操心。”
话唠心中一动:“那依都护大人之意……?”
陆膺视线直望北方,慢条斯理地道:“是时候收账了。”
话唠心头激动:“属下这便去看看虎子传回来的消息!”
虎子,那是陆膺一直钉在大漠上,不曾撤回来的为首之人。
爬上来的石头听到这番对答,也不由大拍马屁:“都护大人做得再好没有!不曾私藏自己小金库的男人才是真男儿。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小金库……
跟在后头的窦小二心头立时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陆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