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眼中的恨意更是全不遮掩,他们就是再卑微低贱,被人这般羞辱践踏岂能不愤恨!
却见陆膺不避足底污秽,上前一步道:“既然你们都这般不服气,那就都看个清楚明白。”
说着,陆膺自衣摆撕下一条布条,窦小二面色一怔:不会吧……
陆膺将这面条在眼睛上一绑,竟是自蒙双眼,然后,他只见他人健步如飞,或低头、或侧首,竟是脚步分毫地不停地全速前进,简直像那些铁蒺藜和垂下来的酒缸全不存在一般!
便在这时,头顶那些埋伏的黄金骑对着他们的这位都护大人竟也全不留手,手中酒缸如暗器一般砸过去,并且,不知有意无意,竟所有暗器都冲着他一人而去!
陆膺的身形登时左支右绌起来,不时跳跃闪避,甚至还加上了身形扭曲的假动作闪避,即使如此,他前进的步子也未曾有一刻真正停下来,那身形动作、灵巧又敏捷,好像那些扔过去的酒缸都是在配合他的动作一般,窦小二呆呆看着,一时间竟彻底忘记了自己满身的污浊。
直到陆膺踩到了另一头,那剩下半截的香才缓缓飘尽最后一缕烟气。
窦小二等人彻底说不出话来。
陆膺伸手去解布条一边道:“……如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