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岳欣然自己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录得清清楚楚,点头应下。
宿耕星又皱眉道:“还有那筒车,俺今夜便将图纸画出来,能复原多少是多少吧……你这亭州城中还有多少木匠,能做出多少具却是未知之数。”
岳欣然却道:“不算亭州城中,光流民中,通晓木匠活计的有三百一十七人,制作筒车,对于木匠还有何具体要求?我明日令他们可按这要求将人再筛选一次,以供您调用。”
宿耕星一时有些瞠目结舌:“三百一十七人?”他面露古怪:“这三百一十七人在这几万人中现在还修着路,可你却全部知道……?还能在一日间将他们召集?”
岳欣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微微一笑:“是,不只是木匠,铁匠、石匠、熟悉农活的庄稼把式,我皆知道,若您知道更详细的,他们原籍何处,因何至此,家中情形,心性如何,我皆可在明日一一回复于您。”
她将第一届府学学员、安民官预备役两百余人全部沉到基层可不是说笑的,这些人白天一道协助修路之事,与各自负责的两百百姓同吃同劳动,晚上还会被召集起来开会,时时了解动向,这样的会议,岳欣然也会不时参加,这样扎实的基层工作中,如果连宿耕星提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