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膺也是同意:“农桑上头,确实颇为复杂,只是这样的人……”亭州怕是多投奔了那些世家豪强,这急切间,上哪里去寻?
陆膺思索道:“对了,朝廷最新的消息传来,益州州牧定了,是位姓乐的大人,似乎原本是封大人的心腹幕僚,不若,请他自益州荐一妥帖之人?若是快马加鞭,没准会和家中的回信一道而来。”
此事岳欣然虽然有过揣测,毕竟,景耀帝亲自带走了封书海,显是有大用,在益州州牧的人选上,封书海必然会有一定的影响力,以保证益州的政局不会发生大的变动,但终究不如亲自听到这消息来得踏实,至少益州那头,一切都会继续如故,不论是封书海的心血,益州百姓的安宁,还是陆府扎下的根基,都有了保证。
岳欣然却摇头道:“农桑不比其他,一地有一地之情,譬如益州,风调雨顺,谷黍、稻麦、桑麻俱可种植,实是天下有数的丰饶之地;但亭州,往北是草原,往西是大漠,,有少雨之地,也亦临河之处,有狭小平原,亦有高山之地,地貌多样,气候与益州截然不同,一应农事所需的农种、农具、农时安排怕是全不相同。纵是益州那头熟知农事的人来了,一时间,怕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陆膺听得渐渐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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