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抽走封书海了……”
陆膺的身形都不由一僵。
景耀帝端坐金銮殿上,见过多少众臣“表演”,更何况这一次陆膺情绪起伏,未及掩饰,他不由笑问:“怎么?你们少年夫妻如胶似漆的……这是生了什么矛盾?”
陆膺面上苦涩,黯淡星光下,竟叫景耀帝渐渐敛了笑容,寂然出神,好半晌,他才一拍陆膺肩膀:“ 朕明日便回魏京了,你陪朕,饮几杯吧。”
凉亭之中,陆膺一气将三杯一饮而尽,景耀帝无奈道:“朕这可是御前佳酿,你这牛嚼牡丹……”
他这样说着,可是也一样喝了三杯,再度沉默下来。
好半晌,不知喝了多少,或许因为君臣别离在即,酒精终于麻痹了神智,或许因为星空凉夜,坐在对面的君王看起来竟也一样,只是个黯然疲惫的男人,陆膺才怔怔地苦笑开口:“臣那位‘贤内助’才同臣说,她只想叫臣当个姘头,并不想做臣的妻子……”
就是景耀帝,举起酒盅正准备一饮而尽的手都不由一抖,洒了半盅出来湿了衣襟。
然后,景耀帝竟放声狂笑,什么君臣之别,什么帝王礼仪,大抵都在这微醺之中烟消云散,他猛拍桌案,笑得四周草木簌簌:“天底下,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