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
陆膺听得再次怔愣,胸膛仿佛有什么炽烈至极的东西汹涌澎湃,它那样热烈,灼痛他的胸膛,它那样激动,冲击着他的心扉,他想不顾一切放声呐喊,又怕惊动胸膛中的炽烈,再也无法控制。
陆膺呆在原地很久,又仿佛只有一刹,然后,他伸臂将岳欣然紧紧、紧紧地揽在怀里,久久、久久不肯松开,原来,这才是你想要的。
你不肯受缚于妻子的身份,却肯爱陆膺,不论我是马贼,是镇北都护,还是别的什么身份,岳欣然肯爱陆膺,却只愿以岳欣然自己的方式。
要么接受它,要么一无所有,这就是岳欣然给出的选择。
她捧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稀世珍宝,不顾他不知珍宝价值无从评估,却要他立马做一个决断,陆膺恨恨地道:“反正你终能叫我束手无策!”
岳欣然仰头大笑,她笑得那样张扬肆意,绽放出来的夺目光彩令陆膺有些目眩神迷,叫他也情不自禁浮现笑容。
陆膺低头看她,忽然明悟,原来我的回应竟令你这般欢喜,欢喜得像个孩子。
陆膺抱着她倚在桌案上,一时间,二人四目相望,谁也没有说话,却只觉屋内暖光融融,春华烂漫,直到陆膺看到她留在桌上的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