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愿意做都护夫人……这岂止是匪夷所思,简直是荒谬之至!
岳欣然微微一笑:“我与阿孛都日并无什么誓言,也无须什么承诺,在一起便开开心心,他若是对不住我,一别两宽,从容别离便好,谁能管得着?谁又能说什么?可陆膺你却是镇北都护,”她淡淡一笑:“都护夫人,好大的诰命,好大的头衔,内要主持中馈,外要应对那些夫人场合……”
她并没有说完,就已经开始轻轻摇头失笑。
陆膺面色几乎有些难看:“你不想要夫婿,却只是想寻……”他几乎是从牙根里吐出了这个词:“——姘头?!”
岳欣然迎向他的眼眸:“若只就目下而言……”她顿了顿坦然道:“是。”
不必理会世俗,抛却一切伦常,不讲究什么男外女内男尊女卑,只有他们二人,这样的关系在这时代看来,岂不就是姘头?
轻微的“喀拉”脆响中,陆膺满手碎屑,细微鲜血宛然而下,他却只一字一句地道:“岳欣然,你到底有没有心?”
岳欣然无奈一笑,他们对这世界的理解,相差的不只是海沟,而是无底深渊。
她看向陆膺冰沉怒火隐约跃动的眼睛:“陆膺,你看,你连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要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