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毫毛,老子立时同你拼命!”
对方冷然一笑:“皆道你们魏人忠君爱国,也不过如此。我确是不敢扔下去,但是嘛,叫他少点什么还是能办到的……”
说着, 他手中匕首一扬, 那个被提着的人发出一声惨叫, 猛然一缩手,难道竟是被砍了根手指么?!
黄都官登时头皮一紧:“你?!”
那可是当今圣上!莫说一根手指,就是擦破一块油皮都是要砍头的大罪!现在这北狄人竟这般肆无忌惮!难道, 真要如他所说,非要逼他们砍断自己的绳索?可这肃水之上, 若真是漂流, 还不知能不能活下去……
一时间,黄都官心中天人交战,看着岳欣然有些无所适从。
岳欣然却是没有搭理那个说话之人, 只是将刀架在那最后一根绳索上,视线朝流离城那许多围观的人扫去:“交出我们要的人,否则我割断绳索。”
那最后一个北狄人眯起了眼睛:“你们要的人,不是就在本座手上么。”
岳欣然手中刀依然放在那根绳索上,冷静道:“那一个分明是你的护卫,就不必演戏了吧?”
岳欣然的手很稳,甚至没有一丁点抖动,隔着漆黑冰冷的河水,双方遥遥对峙,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