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都官和岳欣然都可以肯定,这伙贼人在祭台上动的手脚绝不会小, 否则,何以会叫一州治工从事携家潜逃?
治工从事,这已经是从五品的官员,这已经进入了大魏中级官员的序列,在地方上, 算不得什么小官了, 而且管着诸多工事, 油水丰厚,竟着带上全家老小一起逃跑……除非,他犯下的事情已经可怕到了他知道留下来定会抄家夷族的程度!
联想到那祭台, 黄都官的手心都在冒汗,说不得这便会是他这一生要办的最大要案。
他深吸一口气, 道:“走!围上去!”
原先被岳欣然叫到工棚之时, 他满心不耐烦,自然没有大张旗鼓搜罗人手,现在只恨自己所带之人太少, 就这么七八个人,若真遇上悍匪,生死当真难料。
那是小镇边上、挨着小山丘的一处破旧小院,颇不起眼,黄都官这群人也曾抓捕过穷凶极恶的要犯,可这一次,又格外不同,敢打祭台主意的,不问而知会是何等心狠手辣之辈。
里边一直静悄悄,浓重的血腥气却隐约可闻,黄都官深吸一口气,目中流露悍勇,踹倒木门便冲了进去,他舞着刀护住周身,却很快发现,这院中竟真空无一人。
这个陈述或许不对,不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