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中官笑得和气:“圣上朱批只命封大人立往亭州,并未说不让封大人带上幕僚谋主,路上不耽误行程就行,封大人太过小心了。”
这一番回答亦是巧妙,“幕僚谋主”四字,便算是给了岳欣然明面上的身份,至于,回头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这位吕中官亦可给出另外的解释为自己开解,这些宫廷斗争中生存下来的人,不知多么滑溜。
可他肯同意令岳欣然前往,亦足令岳欣然对大魏宦官印象改观了。
吕中官身份不同,他既然开口这般说了,岳欣然不能再推拒,否则封书海一力在吕中官面前做保成什么了。
岳欣然向二人深深一礼,此事就此定了下来。
封书海将政事悉付心腹,翌日便出发往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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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州之地,在大魏帝国疆域的正北方,他们一行,风雨兼程都是太过轻飘飘的形容,骑在马上一路奔波,一天下来四五个时辰,真是连骨头都要散架,疲惫之下控马还绝不能失神,否则一个不小心便是坠马而亡的惨事。
即使如此,他们一路亦是在驿馆歇息,换马不换人,马跑坏了不少匹,人也累得够呛,没什么心思再多交谈。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