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岳欣然也只敢说,她不过是听多了老头子生平故事,禀着小心谨慎之意行事,才没有踩中杜豫让的陷阱,中间如果但凡托大一些,此时可能就是截然相反的局面。
如果杜豫让没有死,吃了这样大的亏,输了他谋划的棋局,以他的阴狠,又会划下什么样的道来?
他的出手方式,与封书海在庙堂的堂皇应对,完全就是两个维度,封书海是不可能全然防备的,陆府在杜豫让可能的疯狂之下,更是全为防备之力,这是岳欣然的忧虑所在。
封书海是君子,不会去这样计较可能的安危得失,岳欣然却从来千思百虑,以防万一,势必是要再想对策的。
然后她仿佛随口问道:“阿田,听闻大魏之外还有其他的国家,你有没有想去看看呢?”
阿田“咦”了一声,却也机敏地猜到了什么,不由瞪大了眼睛:“那个鹤翔公子这般可怕吗!”
然后她苦恼地皱了皱眉毛:“要是到别处去,三娘子你奔波来奔波去,太辛苦了……”
岳欣然却挥了挥手:“天涯之大,都可去得,一点辛苦怕什么,阿田不必忧虑这些。”
话虽是如此说,可她们与陆府老小一并来到益州,立足艰难阿田都历历在目,皆赖三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