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茶诗拍卖弄了个名副其实。
能得这许多文人青眼,场中这许多商人又岂能逊色于先前二人,看不出清茶中的巨大商机?
此茶无论如何是要卖的!大不了,他们就此盘桓益州,死缠烂打也要拿到此茶的售卖之权!
益州有清茶出产,今日茶诗拍卖,说不得便是一桩参与其间的机缘!若是能得到清茶售卖之权,再有茶诗从旁佐助宣传,那便更是如虎添翼……
一时间,一首又一首佳词华赋拍出一个又一个惊人的价格,益州官学筹集款项不多时竟远远富余!
到得现在,什么茶砖,什么北狄,还有谁记得?
至于靳图毅,更是没有人去瞧上一眼。
远远看着益州官学的开办没有因为靳图毅的捣乱而中止,反而越加热闹兴盛,玉榻上拥着狐裘的俊美公子错也不错地盯着岳欣然,再次眯起了眼眸。
先前叮嘱过靳图毅的仆从此时已经出现在公子身侧,迅速附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随即退下,一如他到来时那般悄无声息。
然后,他竟一脸兴致盎然地盯着岳欣然:“你竟还弄出一个‘清茶’?茶种之道岂有这般容易……不对,你手中早有此茶,只是此时才抛出来。”他一脸恍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