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官职,这只说明三江世族在朝堂之上的地位安若泰山,压根儿不是封书海那泥腿子一个什么谏表能够动摇的!
此消彼长之下,益州的风向会再次变化。
朝堂博弈中的微妙之处,往往亦在于此。
一如先前岳欣然的判断,靳图毅带着中正的任命回到益州,非但三江世族的子弟在当日就恢复了斗鸡走马的旧日风光,靳府院外,拴马桩都已经不够用——来访之人太多,靳图毅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
张清庭晓得靳图毅日程紧张,故而,张清庭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转头去安排“集贤会”之事,可张清庭的眉头始终未曾放开。
他与靳氏父子有极大的不同,局势是一回事,但他更愿意从人的角度看事,封书海那谏表,其中内容虽然皆是封书海所做之事,可是,其犀利狠辣之处,却全然不是封书海的风格,背后另有其人。
而这个人这样的手腕行事,绝不可能在朝堂寂寂无名,张清庭却偏偏没有听说过,却倒是与益州那什么《晴兰花开》有异曲同工之妙——于出人意料之处,行那平地惊雷之事。
如果不是陆府那个只是一个小娘,张清庭几乎都要以为是出自于她之手了。
这时代,一个女娘,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