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的询札该如何答复,大人可有拿定主意?那方晴真是疯了,他在亭州任上搞出这许多流民,他不反躬自省,上折请罪, 居然反过来头责怪大人您……这简直是反咬一口!”
不能怪吴敬苍心急, 实在是亭州州牧方晴脑回路太清奇, 这许多亭州流民,虽然是因为战乱的缘故,可州牧为一州民生负责, 难辞其咎,他倒好, 反而弹劾封书海, 说他扣压流民、致使亭州丁户大量外流、影响来年战局。
如果他敢站在面前,吴敬苍简直想喷他一脸!这他娘的还要脸吗?!
这摆明了是在无事生非!如果益州不收容这些流民,顷刻间只怕亭州、雍州、汉中就要多出不少绿林大盗、流民乱军!这亭州州牧还敢说益州侵吞丁户, 简直是不要脸之极,如果能在亭州活得下去,流民会远徙吗?!如果现在将这些流民遣返,到亭州他们吃什么喝什么,这不是在逼反百姓是什么!
现在吏部就此事下了询札过来,就是想听封书海解释。
封书海却不以为意,他呷了一口茶,脸上犹带笑容:“先生坐吧,听闻今年新茶将出?这旧茶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啊……”
吴敬苍直不知说什么是好,他匆匆收到消息,几乎是日夜不停地从北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