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阿孛都日定了定心神,才答道:“益州这两人,皆是斥候出身。”
阿钟伯面色不太好看:“大夫人不见了。”
岳欣然此时才至,闻言不由略微吃惊,他们在益州与陆老夫人、苗氏分开才多久,算上阿钟伯将苗氏送回成首、再赶来关岭的时间……
岳欣然抬头问道:“可是收容流民之事出了什么岔子?”
她的敏锐即使在这种焦灼时刻也叫人心中顿生一种安全感,那是一种有强大智者在旁,随时可以仰赖带来的感觉。
阿钟伯面上的焦虑都缓和了一下:“大夫人将老夫人送回府中安顿好,便点了人手出发往北岭而去,咱们派出去的都是府上得力的部曲,流民安顿之事处置得极快,这原也没有什么,问题却是出在第一批选拔出来的流民上。”
按照岳欣然先前的计划,这些流民要先进行扫盲培训才能开始垦田,要开始扫盲班,光靠陆府之人肯定不行,流民中先选一批人出来,到陆府茶园进行基础培训,再令这些选拔出来的流民回去对自己的同乡同族同伴进行培训。
听阿钟伯的意思,难道是这些选拔出来的流民出了问题?
可这些人都是无根浮萍,又能生出什么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