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那伙小人,才令陆府能够立足,她于我陆府上下恩同再造,任何人都不能轻侮了去!”
阿孛都日倏然抬头,他面色刹那间惨白,视线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痛苦。
……定国公并没有告诉他所有事。
看到这样的阿孛都日,阿钟伯又哪里不能知道其中或许另有隐情。
阿孛都日只低了下头,掩去了赤红双目,他明明高大魁梧,站在瘦小干瘪的阿钟伯面前,却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阿钟伯终是再次心软下来,将那些话又咽了回去,他点了点阿孛都日胸膛:“你这一身武艺,若是成亲,为何不归家?若是未成亲,为何又在外游荡,有无想过,家中长辈何等难过?!”
阿孛都日低声道:“我不能回。我收到信,起码我的家中一切尚在,可是,我还有许多兄弟,他们有家回不得,他们连家中父母是不是健在,妻儿是不是尚安,有没有被人欺侮,是不是吃饭穿暖都不知道……我怎么能回?”
阿钟伯简直想打他一顿:“你起码回去看上一眼吧?!”
阿孛都日满嘴苦涩:“我不敢,我怕我看了,再也走不了。”然后他看着阿钟伯:“我也不敢写信,我怕家中收到消息,若是走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