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熟悉口味的美食,然后,她就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呼呼吸气,实在是太久没吃辣了哈哈。
阿孛都日看着她吃得额头鼻端泛起细细汗珠,却依旧一口一口眯着眼睛吃得香甜,偶尔还孩子气地舔了舔唇边的酱汁。岳欣然根本分不出心神夸赞这包蒸饼,却已经用毫不矜持的吃相给了最棒的赞美。
阿孛都日的唇边泛起自己也不知道的笑意。
吃完一个炊饼,岳欣然悠闲地伸手到水中,清凉的江水犹带初春的寒意,却好像自带着植物的清香,吃饱之后的慵懒简直叫她有些睁不开眼。
慢慢地,小船在水道分叉之处转向了一处窄小的溪流,两岸植被越发茂密,阿孛都日有时甚至不得不举起船桨,分开那些过分遮挡水道的树木。
岳欣然更好奇了,这样小的一条水道,阿孛都日明明是第一次到益州,恐怕本地许多人都未必,他却是怎么发现的?
这样想着,天边已经升起一轮新月,月光忽然一暗,原来经过一座小小木桥,再转过一个弯道,岳欣然也忍不住赞叹出声。
这小小水道夹岸居然尽是高大的樱花树,视野中几乎全是洋洋洒洒的粉,清幽月光落到这一片樱树上仿佛都自己生出朦胧的光晕,叫人看不分明,乌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