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对方的高明之处了。
靳九郎冷哼一声,两个老不死的倒是一个鼻孔出气。
张清庭更是语声清冷地道:“先不说你那些小手段能不能杀得了岳欣然,就算你真的得手,亦是错漏百出,能过得了益州捕快那一关?”
靳九郎听到这说法,简直要笑出声来:“我?还怕几个益州捕快?”
他的妹妹都是当朝尚书的夫人!将来也许还会是太宰夫人!
他还会怕什么益州捕快?!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张清庭不想同个傻子多浪费口舌,他只简单道:“封书海如果发起疯来,不好对付。”
封书海这一二年间政绩显赫,已经在中枢处露了脸记了名,早不是当初那个初到益州可任由他们三江世族蒙骗、戏耍的光杆州牧了。
说起来,张清庭也心中慨叹,那一个小娘子的手段,确实厉害。可以说,如果没有她当初那样神来一笔,封书海现在不过就是个村夫野老,说不定已经因为郁郁不得志而亡故,又哪里会是今天叱咤风云的封疆大吏!
封书海那个人,念情亦念旧,只看他将陆府的教书先生提拔为州府长史便知他对陆府的庇护之意。
靳九这小儿,以为一点江湖手段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