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人和人总是要分别的,像我爹,像阿方,他只是比我们更早去了另一个地方。终有一日,我们也定是要去的。我会悲伤,也会难过,我也会记得同他们相处过的点点滴滴,好叫他们虽然与我分别,却永远不会被忘却。
阿方走得这样惨烈,我很愤怒,可是,我们难道要因为坏人太恶就指责自己,就让自己一直愧疚,一直无法面对生活、一直不能继续下去吗?
不,我不会。我只会加倍的强大,要那些人再也无法为恶,我只会更加珍惜现在,叫所爱之人永远开怀。
他们在那个世界很好,我在这里也很好。”
最后一缕余辉中,那一抹浅浅温柔的笑容被镀上一层暖暖的金色。阿孛都日只觉得,他仿佛终日跋涉在冰天雪地的极夜中,猛然看到这一轮太过炽烈明艳的金日,那样生机热烈地汹涌扎下,撞碎重重冰封,冲破层层寒霜,在冰核之中点亮一轮太阳。
然后,阿孛都日忽然转身道:“你可介意,多一个讨你欢心之人?”
岳欣然一怔,然后她哈哈大笑,竖起食指摇了摇:“我可是有过许多见识的人,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
经历过那个物质无比充沛、娱乐也无比丰富的社会,岳欣然很难想像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