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回到军中去领受军杖责罚,心中依旧悔愧难安。
大抵是他面上的神情太明显,岳欣然经过之时,只是道:“一时失责虽有过失,可是归根到底,最坏的不是那些为恶之人吗?作恶者高歌饮乐,有良心的自责难安,呵。”
话唠挠了挠头,他讲不出来夫人的这种道理,却莫名觉得好受了许多,然后认真道:“我回头就去好好收拾那些狗东西!”
岳欣然笑了笑:“恩,好好收拾!”
这一刹那,话唠依旧仿佛看到一把绝世名刀,倏然出鞘,锋芒刺得他睁不开眼。
这一天,岳欣然、阿孛都日出发往益州城。
这一路,不论是岳欣然还是阿孛都日都异常沉默,话唠只敢与石头一路嘀咕:“你是没看到,咱们夫人说要收拾那些狗娘养的时候,那神气,那气势,跟将军横刀立马之时也差不离了!”
“哎,你说夫人要怎么收拾那些混账?我琢磨着,动用这许多地痞流氓,杀人放火不择手段,这路数,与那天降大石,虽是一般的狠,但手段境界上差了不只一般二般啊,一个用地痞,一个用死士,简直高下立判,不似一伙的。”
“还有啊,你看看那天降巨石的家伙,话说得多漂亮,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