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写了三行字之后,书生的神情已经从好奇到震惊。
岳欣然写了三行字就停了笔,递上纸面:“不知,此物够不够格当珍宝阁的拍品?”
书生双手颤抖着接过,连视线也不敢与岳欣然交汇,他双手抖得连那薄薄的纸页都捧不住般,额头豆大的汗珠淌下,然后,他猛然惊觉,生怕那颗汗溅在纸面上、污了墨迹,他只躬身高高捧着纸面高过头顶,颤声道:“在下方才有眼不识泰山,并非有意怠慢,还请夫人见谅!此物、此物……在下做得不主,马上去问阁主。”
岳欣然挥手:“去吧。”
书生急忙奔走,然后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高举着纸页又奔了回来,急急对伙计吼道:“都给仔细伺候着!”
这才举着纸页又对岳欣然躬身一礼,倒退着飞快跑走。
书生乃是整个多宝阁有数的大掌柜,他这样异常的举止,令多宝阁大堂中许多轻声交谈的客人都感讶异,看着岳欣然神情中多有好奇,真不知道这位娘子写下的到底是什么?居然能叫那书生这般大动作?难道是上古流传的和氏璧?还是什么受命于天的玉玺?
一时间,前堂中讨论纷纷。
他们多不认得岳欣然,而个别认出了她的,向旁人指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