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道:“这啸月箭,霍勇出手之时,箭到了敌人身前,啸声音才后发而至,扰人判断,因而厉害,你练到如今,姿势玩得花哨,却不过箭、声同至,轻松便能闪避,天赋?你父确实有。你有?”
霍建安“嗷”地跳起来,大叫一声:“都莫拦我!我要同这家伙拼了!!!”
为首那甲士默默后退一步,所有甲士们跟着让开一条道:来,少将军,您请。
霍建安:……
为首甲士咳嗽一声,朝阿孛都日拱手一礼:“敢问阁下如何称呼?我家少将军这啸月箭若想再进一步,该如何练?”
阿孛都日看了他一眼:“霍勇心中有数吧?把这小子扔到北边儿,真刀真枪走上几场,活下来自然能再上层楼。”
为首甲士心中一叹,大将军何尝不知,他自己一身武艺是从战阵中练出来的,少将军要想习得,也要一番生死才能锤炼,如今北边战事频繁,却正是武人脱颖而出的机会,只是安西都护府就这么一根独苗,府中亦不指望他光大门楣立什么功勋,如何敢叫他到北边那乱战之地去?
阿孛都日:“叫他一个人在吐谷浑晃荡个一年半载,多遇些剽悍的边军……”
甲士一想,还真有几分道理,安西都护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