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考核,便以打理茶园为例,跟着娘子,就要学习,管理多少人口、吃喝嚼用成本多少、每个人的工作如何安排、每季工作进度如何、产出多少茶叶、每年增率多少,这些内容和数字,娘子几乎随时会问,必须时时了然于心,否则就是考核不通过……
回想当初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简直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整个陆府上下,从习字、算学开始,真正能走到打理茶园那一步,能够独立负责一座茶园的,也不过六人而已,阿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大概是看到,不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仿佛都成竹在胸、闪闪发亮的三娘子时起,想到自己咬咬牙,会离这样的三娘子更近一些,不知不觉居然就走到了今天。
此时,听闻娘子提问,阿田根本不及去看那些军汉的震惊,这三年的魔鬼训练,在听到问题的那一刹那,大脑就已经下意识地飞速转运,全力思考起解决方案来:
“虽然流民数量巨大,可与咱们茶园收容那些失地乡亲所需之物别无二致。眼下之急,无非是造册、食物、住地三样。
扼喉关周遭,可安排一个临时住所,起码要能够避风、御寒,至不济,也要准备好取暖的篝火等物。为免生乱,这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