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将功补过……”
石叔人如其名,声音平板没有起伏,仿佛一块石板直直拍在靳三爷脑门:“三爷,跪下吧!”
然后,他双手托着一封书信,那上面的款识,并不是他那位大兄平素所用的私章,而是家主所用玉印!
靳三爷嘴唇颤抖,却依旧跪了下来。
“……着靳炜交出云铁玉印,交张清庭,请邢八叔为见证。囚靳炜于黑屋,终身不得出。”
靳三爷难以置信地抬眼去看石叔,对方面孔没有半分波动,他头脑中几乎一片空白:“石叔!石叔!我可以向大兄解释!”
石叔语气平平:“大爷说了,不必解释,封书海征粮不成,本不应过此轮考较,空出的州牧之位,朝堂之上诸公已有计较,大中正之位大爷有八成把握,如今全盘落空,三江著姓凭白失信,朝中树敌。
老奴此来,还会带走六娘子,那位杜氏大老爷,老妻刚殁,缺一位继室,原先定下的婚约,就此作罢,亦请八老爷做个见证。”
靳十四郎失声:“六妹妹!”
邢八叔点头,顿了顿长杖,看向靳炜目光森冷:“你只需向你大兄解释么?混账东西!上家法!”
曾经在他命令下浸透无数鲜血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