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他看向这位老奴,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
如果没有父亲的帛案使之位,那么荫田、荫客尽皆不复存在,整个靳氏还有什么呢?靳十四郎茫然想了许久,竟发现自己想不出任何别的东西,到得那时,如果真的有人要对付靳氏……石叔所说,半分不错。
石叔看着身形尚显单薄的郎君,语气恢复到一贯的平板:“少爷,或者您的书本上写的皆是圣贤的悲天悯人,可是,于家族而言,时时刻刻只有生死存亡,没有侥幸,不容大意。这是老奴在大爷身边这许多年,看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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