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自然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在下曾经详细测算过,第一轮买卖,对方先前假作农夫在各粮铺门前兜售,只一早晨,能赚三十两到五十两之间,第二轮买卖,对方依旧假装农夫,却一口气在益州、各郡城去兜售米粮,前后虽只有三五日,却能赚一千到一千五百两之间,第三轮买卖,利薄却量大,但也不过在三千八两至六千二百两之间。
说句实话,对方行事看似跳梁小丑,可这三轮买卖中的行事,却严谨而极有法度:第一轮只是试探;而后知晓做大了,我们会查他们,故而,第二轮他们只做了三五日;第三轮,知道我们迟早会抓到夜香人或是采买的、跑腿的,事情总会败露,所以他们以量大从优为诱饵,尽量多地诱使那些采买管事囤积了米粮,致使粮铺不得打破咱们定下的价格……
这步步为营,哪里像一群为了几千两银子的小贼?”
“回禀三爷,在下亦是这般揣测,这轮买卖,对方倒像是借着这群小贼在掩盖什么……”
一切蛛丝马迹,在所有信息全部汇总、集体讨论之时,总会露出痕迹。
靳三爷身后另一位郭姓幕僚,奉命上前半步,要求所有东家将各粮铺的账目送来。
他借着烛火一本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