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过是贪官在横征暴敛,谁知内情竟如此复杂,难怪这老家伙腿软,世家大族……哪一个好对付。
便在此时,阿田愤愤来报:“三娘子,这些愚夫愚妇当真可恨,竟往咱们祖宅扔不少料菜梗、破草叶,部曲们想收拾他们,又一溜烟儿跑得比兔子还快!阿方伯说他们连菜都不肯卖予咱们府上,还得从益州城中采买!当真是不知人心好歹!”
吴敬苍正色朝岳欣然道:“岳娘子,如今益州局势危如累卵,民怨却是牢牢记在封书海与陆府身上,无法可解,这一局中,我们必得与封州牧同气连枝的,帮益州百姓便是帮他,亦在帮陆府,这三江著姓,怕是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对上的了!”
如何保证百姓不失田地,绕开三江著姓的控制将粮税不扰民地收上来,令百姓得以安然过冬……这确实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可吴敬苍相信,岳娘子定是已经有了腹稿。
岳欣然未及说话,陈氏便推门而入,见到这许多人,她先是诧异,随即向岳欣然递过一封书信,神情古怪地道:“靳六娘来信,听闻已经完成归葬,邀我过府一叙,不知怎地,竟要你也同往。”
岳欣然展开手中千日洒金纸,眉毛一扬:她还没找上三江著姓呢,对方就指明要找她了?那倒是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