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流边充戍,哪里还会有命在。
岳欣然心中思量出了一些头绪,却开口道:“这些妇人,府中先散些吃食,放她们归家吧。此外,”岳欣然沉吟了片刻,向大衍道:“大师,如若可以,择一处您觉得风水妥当之处,权作道场做场法事,这些妇人自去散布消息,愿意来,便来吧。”
大衍低头一礼佛号:“功德无量,正该如此。”
这此仪式有时候真不是为亡者,而是为了让活下来的人有勇气道别,然后继续走下去。
待众人退下去之后,吴敬苍才一脸肃然地道:“岳娘子,不能叫封书海那老匹夫再祸害益州了!益州百姓水深火热,烈士遗孀食不充肠……再这般下去,益州真要大乱了!只要解决此人,这些妇人的税赋之难也自然而解。”
大衍立时顺着他的思路出谋划策:“要么是干脆送几个失地百姓上京击鼓鸣冤,或者是投了匿名的书信到几位御史府中……”
吴敬苍右拳一击左掌:“正是!反正益州成现在这般模样,证据确凿,他一个虐待属民、苛刻威逼之罪必是逃不掉的!”
大衍亦是颔首:“这样不仁不恤之官合该绳之以法……”
岳欣然冷眼旁观:“所以,一个食禄千石的官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