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向地头蛇低一低头又怎的?莫要再劝了。”
益州是她的故土,当年起事的数起大战揭露出这些本地世家多少盘根错节的姻亲、门吏,没有人比她更能明白三江著姓在益州恐怖的影响力。
便是她屈辱地低一次头,能令陆府在益州少些波折,她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屋内气氛登时沉重。
靳氏客气有礼的回帖在三日后递来,看起来陆老夫人这一次低头确是有了效果。
然而,当打开书信时,苗氏却气得摔了杯子:“欺人太甚!!!”
陈氏也不由勃然大怒:“什么东西!竟要劳动阿家大驾去给他们问安!”
沈氏接过书信,还没看完抬手就要撕了个粉碎:“我呸!给他们脸了!”
岳欣然眼疾手快拦住她、救下了书信,陆老夫人却猛地一拍桌案:“你们一个个!”
然后,她猛地剧烈咳嗽起来。
众人连忙抚背的、喂水的,忙活又是半晌,她顺过气才死死抓住抢下书信的岳欣然,气咻咻朝苗氏等人道:
“你们一个个!还当自己是国公府的夫人!高高在上由人围着捧着你们打转么!如今陆府是什么!除了我这一个空空其名的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