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哪一日不是摔打过来的。我知道,男人不在了,自然是指着孩子。可是,你们能护他们到几时,他们将来若长大了,外边不会有这样险恶的人?不会有这样险恶的事?
此时不教,你们要何时才准备教呢?待到他们再大些,你们还教得了吗?起码此人不论如何,还是好收拾控制的。陆家的儿郎,不说多大的本事能耐,些许应对与担当要有吧?将来我不指着他们建功立业,只要是俯仰行事无愧天地的郎君,他年泉下相见,我不至于愧对他们父祖便成了。
你们回去,好生思量吧。”
众人对视一眼,只得起身应是,退了出去。
陆老夫人只留下了岳欣然一人:“难为你了,若非为了教导阿金他们,本不必与妯娌间这般为难的。”
岳欣然笑道:“几个孩子教导得很好,自然要更好才是。”
陆老夫人一笑:“你呀,真是同你父亲一模一样,不肯轻易许诺,却总一诺千金,言出必践。”
这短短一句话背后,似乎有太多故事,有太多的人,有太多的过往,叫陆老夫人自己倒出了神。
岳欣然暗暗纳罕,老头儿还有什么她不知晓的过往不成?
岳欣然其实还有一重想法:“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