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一种叫陆府部曲汗毛战栗、不由拔刀戒备的东西——
杀意。
阿郑更是踏前一步弓起了身子,独臂举起了兵器,牢牢护在岳欣然面前,方才的笑谑竟叫他们忘记了,这两个老家伙,一个一手谋划那样严密的阴谋,谁也不知道现在对方是不是又在谋划着叙,另一个身上奇诡异物层出不穷,甚至那样的搜索都未完全搜尽,谁也不知道对方身上还有什么!
大衍眼神冰冷:“你是何人。”
年不过十五六,怎么可能知晓他们师门,定是长辈中有人透露了什么!
吴敬苍脑海中甚至已经绘出成国公陆平连同花氏上下所有人生平可能接触过什么人。
岳欣然只朝阿郑微微摇头:“无碍的。”
阿郑不甚放心地让开了一些,手中的长刀却始终未敢归鞘。
然后,看着对面两个眼神似老孤狼、好像随时可能扑上来咬断自己喉咙的老家伙,岳欣然才开口道:“我姓岳,去魏京之前,居于江陵。”
吴敬苍与大衍再次怔住,随即,大衍反应过来,嘴唇都不禁开始哆嗦:“你、你、你是……”
吴敬苍眼中惊喜又似有水光:“你的,不,敢问令尊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