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家,可经史扎实,到得益州怕也难寻这样的人物。也算是罚罚他这番行事不管不顾。”
益州地界,毕竟偏僻,定是不比魏京人物风华的。岳欣然确实也有借此事好好磨砺吴敬苍性情的意思,孩童天性懵懂烂漫,令吴敬苍走出那偏狭的思路最好不过。
陆老夫人哭笑不得:“哪有这般罚人当先生的?”
岳欣然笑道:“哪怕不收束修,吴先生也必会用心教导诸位小公子念书识字的,老夫人请放心。”
陆老夫人看了岳欣然一眼,叹了口气道:“好孩子,难为你了,从魏京起操心这许多事情,如今还未到益州,连他们念书的事都有了着落。”
岳欣然见陆老夫人似有未尽之意,不由流露出倾听神色。
陆老夫人剖白了长长一番话:“诗书礼义,我自是相信吴先生的教导。可这世间不光是圣人的道理,阿金他们终是府中未来的指望,每每想到魏京中那些事……我俱是心惊肉跳难以安眠。若是当初不是你在,换了另一个人,未必有这样的能耐,有这样的能耐却未见得能有这样光明的心性。
这府上除了你,谁能教他们如何应对魏京中的风霜雨雪明枪暗箭?这世上除了你,我又怎放心叫旁的人教他们这些安身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