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交待了下去,阿郑领了命令,岳欣然又道:“除此之外,部曲们行事之时,你这里俱有记录吧?行非常事,记非常功,论功行赏;反之,若有违纪,譬如当值时饮酒生事之类的,军营中本应有罚的吧?”
阿郑神情更古怪了,却还是道:“有的,国公爷还在时,赏罚俱是严明。”只是他们后来进了府中,便不能按军营中的规矩来走了。
岳欣然道:“那便同部曲们说,一切还是照旧。我自会去同老夫人说。”
阿郑神情越发恭敬地应了是,见岳欣然没有其他吩咐才退了下去。
是夜无话。
次日晨,肃伯回禀:“丰城县只一座道观略微规整些,毕竟地方不大。”
陆老夫人闻言便将道场法事的事儿吩咐下去,灵车自是要跟着过去的,至于其余那些家什,便暂且都存于驿馆中。
部曲便团团护了陆老夫人以下所有人往那道观而去。
法事道场这种事,岳欣然素来是不赞成也不反对,如果能令陆府的女人们内心平静些,那倒也是一桩好事。
因为都是女眷,她们车马直驶入内院才停了下来,岳欣然率先下了车,却与一个少女的视线直直对上。
她见这士族少女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