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交谈,“他的自主意识太强,再继续催眠只会让他精神失常。”
翻译立马把原话翻译给了傅老太爷听。
重重的叹口气,傅老太爷的背都仿佛再佝偻了几分,“真是没用啊,没用!”
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傅凛一眼,他摇摇头就拄着拐杖走了出去。
阿诺德紧紧咬住下唇,心里满是不甘,“如果继续,有几分成功的机率?”
医生皱眉,“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三十?阿诺德喃喃一声,其实也挺高的不是吗?
……
四年后。特塞罗。
科塞拉艺术长廊汇聚着几十名名家的作品,而今日,一名在美术界冉冉升起的天才画家则在这里举办他的个人画展,他的名字是撒旦。
撒旦画风暗黑,笔下的画作大多以揭露和讽刺社会现象为主,唯一最特别的一副就是这幅母子画。
画中的孩子有着无比纯净的双眼,他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但是他的底下则是万丈深渊。
当届画家们争相讨论撒旦这幅画背后的深意,有的人说是撒旦在忧心当代孩子的教育问题,有的人说是撒旦把自己比喻为这个孩子,但这些说法也只是他们的猜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