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她出了不少的汗。
虽然身子感觉黏糊糊的,但是却轻盈了很多。
她掀开被子,视线在触及铺在地砖上的羊毛地毯时,微微一滞。
这是,什么时候铺上的?
她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是傅凛?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不对不对,叶梨把脑袋里的犹豫不决给尽数晃了出去后,才重新坚定下来。
他是傅凛,只要他勾勾手,不,只要他一个眼神,就有无数人争先恐后的给他做事。
只是铺个地毯而已,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想罢她就赤脚走向浴室,巨大的镶钻镜子前,她慢慢脱掉了自己上衣。过了三天,虽然吻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可以看出傅凛那个时候咬得有多用力。
“你不准离开我。”
她那时说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只要傅凛的病一天没好,或者说是对她没有兴趣之前,她都跑不掉。
之前不是天真的以为自己跑掉了,紧张兮兮的在地下室过了几个星期,结果他的第一句就是,你玩够了没有吗?
呵,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她是不是应该说自己识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