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毕竟是在战场上搞过刺探谍报工作的,相信必然不会空手而回。
倒是稍后赶来的阿苗这丫头因出身关系,十分擅长察言观色,见状低声道:“师父,我瞧那两人都非善与之辈。”
尤其那个黑脸的,才刚自己路过他身边时还得了个白眼呢。
晏骄看了她一眼,“阿苗,你要记住,只要你是个女子,这种歧视和排外便会永远如跗骨之蛆,如影随形,伴随你一生。”
她们做得好了,外头的人可能会说“也不过如此”;可她们若做的不好了,那些人便会大喊“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女人果然不行”。
所以她们走的,本就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这路上诸多荆棘坎坷,压力是外人无法想象之重。
阿苗用力抿了抿唇,重重点头,“我知道的,师父。”
“好姑娘,”晏骄笑着看了她一眼,重新将视线放回尸体上,“让我们看看它想说些什么。”
火灾现场实在不是什么理想的尸体来源处,皆因高温足够将体表遗留的绝大部分特征和线索焚毁殆尽。
就像眼前这具焦黑的尸骸,表层都炭化了,更别提正常情况下用来辨认身份的衣物、容貌,统统无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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