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今晚没的睡了。”
庞牧啧了一声,一本正经的对廖无言道:“你这就是迁怒了,老大的人了,吃学生的醋作甚么!”
话音未落,包括临泉在内众人都倒抽一口凉气,满脸写着:
你完了。
庞牧一愣,坏了。
就见廖无言双眼微眯,冷笑一声,扬起的袖子猛地朝门外荡开一道波浪,“送客!”
庞牧这一被撵不要紧,直到宫宴当日就再也没捞着见媳妇儿一面。
京城有名有姓的人家大多习惯在腊月二十九摆家宴,好腾出空来赴大年三十的宫宴。
客观来讲,于情于理晏骄都是不够赴宫宴的资格的:
如今她还没跟庞牧拜堂,就算不得国公夫人;若论官阶,又恰好卡在五品的界限以外。
就在庞牧准备入宫求恩典时,圣人倒是主动了一把:特许有伯爵头衔的廖无言带义妹一同前往。
廖无言一接到旨意就乐了,圣人摆明了是故意使坏呢。
宫宴座次根据官爵高低成排,按各自家庭分列,庞牧贵为国公,几乎是贴着御案坐的。而廖无言只是伯爵,少说得往后延两排,到时候别说亲热说话了,一片人头攒动中想看见对方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