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给了妹妹一个耳刮子,“你是在将我部置于火上!谁给你的胆子!”
陂刹郡主挨了一巴掌,张嘴吐出一口血水,冷笑道:“难道兄长还要继续忍受他们的欺凌吗?汉人有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今随便找个理由就要我们割地赔款,日后更坏的日子怕是没有头了。”
陂耶郡王皱眉,“至少族人还活着。”
况且公里公道的说,原本就是赫特几国眼红大禄朝幅员辽阔物产丰富,起了掠夺之心,只不过反而被人打死了罢了。
“这样就是活着?你曾贵为王侯,怎能忍受如此屈辱!”陂刹郡主突然激动起来,失控的大喊,“大不了与他们开战,鱼死网破!”
“你说的容易,开战开战,你可知我部已经不起战火?”陂耶郡王厉声喝道,“若是硬扛,只能落得被灭族的下场。”
“死就死了,也好过这样屈辱的活着。”陂刹郡主冷笑道。
小郡王怒极反笑,“你真是疯了。”
他叫来侍卫,“将郡主院子牢牢看住,除夕宫宴之前不许她外出一步!”
“你就是死,也要在嫁给大禄皇子之后死。”陂耶郡王死死盯着同父异母的妹妹,一字一顿道。
说罢,他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