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个一时银钱短缺的时候呢?若刘福业当真问心无愧,他祖辈就在本地混迹,难不成真就没有一处能叫他张口借?如此看来,必定见不得人,说不定他自己知道以后也还不上,索性就不借了,好歹还能维持体面。”
“本官也是这么想的。”庞牧肯定了他的推测,略一沉吟,“这么着,你对本地再熟悉不过,就由你带人暗中摸排,看看过去一段时间内刘福业都出入些什么场所,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若在平时,杜奎必然立刻领命,可这会儿他却面露难色。
庞牧挑挑眉,往后靠在椅背上,微微抬着下巴瞧他,语气稍稍有些不快,“你跟着本官时日也算不短了,可知本官最不喜什么?”
从刚才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磨磨唧唧看了就烦。
杜奎额头上刷的渗出汗来,忙道:“不喜藏藏掖掖。”
庞牧丢了个鼻音出来。
杜奎飞快的抹了抹渗到眼角的汗水,垂着脑袋道:“可,可卑职怕说了惹大人不快,天可怜见,卑职真的没有旁的意思!”
“好啰嗦,”庞牧皱起眉头,“本官现在就已不快,要说就说,不说滚蛋。”
杜奎咬了咬牙,“卑职有罪,望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