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顾不上了。对了,不知诸位大人今日来是?”
晏骄忙说明来意。
谁知燕老爹一听就跳起来了,连连摆手,“不能,不可能,他我是知道的,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不能够不能够。”
晏骄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耐着性子解释说:“谁也不想的,但古往今来像这类案件中,熟人作案的可能性确实比较大。现在案子还在调查阶段,每个人都有嫌疑,您也不必太往心里去。若果然不是您口中这位熟人,我们也绝不会冤枉的,最后不还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吗?”
林平也道:“就是,我们大人从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世上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儿多着呢。既然您对他这样有信心,想来也没什么的,这就更不必怕了。”
燕老爹看了他一眼,目光不算和善,额角的青筋都鼓起来了,看样子要不是念在他这身官皮,只怕就要说出不好听的来了。
两人轮流劝了好久,奈何刚还态度良好的燕老爹竟活似河蚌精转世,始终闭口不言,最后直接端起茶杯来,“实在对不住,草民吃了那一吓,有些事情记不大清了,且容草民想想,若有眉目,必然上报。”
他都这样了,又是受害者,晏骄也不可能拿对付犯